风解秋

画个屁画,还是写文最爽。

【伞修】有没有在很多人面前失声痛哭的经历?

◇知乎体,没有写过这一类的,有什么bug请指出orz

◇文笔渣,有ooc,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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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有没有在很多人面前失声痛哭的经历?

或者说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会觉得尴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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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梳烟沐

Cause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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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第一句话应该是谢邀?

一般这种问题问女孩子的话是没有答案的2333

但是既然邀请我啦又不好意思占个坑啥都不说XD

叙述什么的可能有一点乱,你们随意看看就好。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车祸去世了,我是被我哥哥带着长大的。他很聪明,靠着做一些卖游戏装备之类杂七杂八的事情赚钱养我。后来又遇到了阿修,于是我们这里就变成了三口(?)之家。再后来,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哥车祸去世了,就剩下我和阿修了。

我以为我再次谈起这些应该还有一些别的感情,但我突然发现,我是很平静的,只是在叙述一个不相干的事情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时间会愈合一切伤口”这句话还是可靠的。

但我不知道阿修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记得我朋友给我看的一篇文里是这样写的,“时间的确会愈合一切伤口,但是他的伤口不同于其他的,就好比砍掉一只手,就算愈合的再好,也不会再长回去了。”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我哥进急救室那会,阿修的表情还是很冷静的,冷静的甚至都一点不像他。急救室外面的走廊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很冷,本来应该是凉爽的夏天,在那天竟莫名的生了一些寒意。

我看见阿修的手一直在抖。他对我说,“他不会有事的。”他说完这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别的,他像是十分笃定这个想法一样,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终于勉强止住了哭泣。

很奇怪,我哥和他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种高大坚强的形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脆弱的时候,哪怕是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我哥都还会笑着逗我要不要把阿修卖了。所以,很幸运,哪怕是多么的艰难,我还可以无忧无虑的和其他人一样生活。

我对于这一晚包括之后很长的时间的记忆都非常的混乱,现在想起来也只能勉强记得急救室那块手术中的牌子是红色的。说到红色,我真的非常不喜欢这个颜色。

最后医生出来的时候,没有摘下口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说,“节哀。”

我一下子就懵了,我甚至还以为医生是在开玩笑,但我知道不可能。都是假的。

阿修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一样,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他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他没有哭。

以前听老人说过人在大悲的时候其实是哭不出来的,因为所有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反倒分不清自己到底该怎样。我一直不相信。

我哥被推出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自主的跟着走了很长时间。到太平间的时候,护士把他拦住了。所有的人包括我都觉得他这么冷静大概不会怎样的,然而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能的。

等我哥彻底看不见的时候阿修才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下意识的想推开护士,但是没有成功。他一下子就崩溃了,奋力的想挣脱束缚,护士又抓紧了他才让他没有冲到太平间里面去。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就那么突兀的滑了下来,他用一种压抑到极致才有的嘶哑的声音绝望地喊了一句话。

我蹲在地上哭的更厉害了。

他说的是,“你们把沐秋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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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没忍住自已一个人哭了一会。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看啊。

说了半天才发现问的问题是在别人面前哭的经历,有点小尴尬。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很多人面前哭的时候,应该是在高中。那时候分教育局抽风抽了我们学校弄公开课,老师为了省事选的那个谁写的《孤独之旅》。

当时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这一句,“他哭了起来,但并不是悲哀。他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哭”。

老师给的正确答案是这是欣慰的哭,委屈的哭还有什么一大堆之类的。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哭泣”也会有这么多复杂的心情在里面。我觉得所谓不明白为什么想哭,大抵都是心中压抑太过,而不知如何表达吧。

“他觉得自己忽然长大了,变得坚强了。”

读到这一句的时候我莫名的就哭了。我又想到了我哥刚走的那会,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连我哥是什么时候走的都快记不清了。或许我的心里下意识的还觉得这都不是真的。

我从来都没有变得坚强过。

周围的人都说我很坚强,哭过几场也就懂事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我曾多少次窝在被窝里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在葬礼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阿修哭。

有时候我还感觉自己仍旧在那个十分阴冷的走廊里面,分不清楚现实或者命运,像是一切都静止了一样,这些只是我的幻想,我哥还好好的,阿修也是好好的。生活还可以继续,一切还可以重来。

那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有多么多么的难过,从来没有想过别的。

等大了,我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现在想来,我曾多次想回到那个时候,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在阿修最绝望的时候哪怕是给他一个肩膀或者握紧他的时候,哪怕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也好过让他自己一个人承受一切,还要笑着对我说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真的,真的很后悔。

我还能想起我哥走了一年后的时候,是晚春。家前面的那一株不知名的树开的花又落了。那是一种非常好看的白色的小花,有一种很清淡的香气,听楼上的爷爷讲,原先都叫做相守花,花期很短,开不到两个星期就落了。风一吹,漫天都是飞舞的白色花瓣,很唯美,也很让人难过。

当时阿修接我回家的时候看了那些乱流的花,突然说,“今年的花依旧也谢得很早啊。”

我没懂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去懂,因为那样太累了,太容易想哭。

以前不懂同学为什么因为《樱流》中的那一句“不敢相信再也见不到你了”流了一节课的泪,现在才突然明白,那种清醒着所面对的永诀,那种无论诉说多少次再也无法被听到与回应,那种悲戚与绝望,在一瞬间疯狂充斥内心的时候,是那么的容易让人难过。

说了这么多,还是要回到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的是,在众人面前都会忍不住哭的情感,一定是悲到极点的。或许对于这种情感我们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但是我们起码能做到在对方痛哭的时候,给对方一个肩膀去感受他们的痛苦。

不必去说什么我能理解或者不要难过之类的太空的安慰,我们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让他哭够,哭累就好。因为他自己会明白,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无论多么畏惧也不会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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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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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讲讲自己的经历了。

首先说一下,我是一名殡仪馆化妆师,已经工作十好几年了。

脱离了本来的相貌,在我们这里,叫作“脱相”。

这几乎是一种只有死亡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而对于我这种职业,就是让死者的遗容整洁一些,起码能够好好的离开。

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曾经为一个男孩子化过妆。这个男孩子很年轻,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据说是因为车祸意外去世的。

我不免觉得有一些可惜,毕竟他太小了,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但是令我比较惊讶的是,相比于其他车祸身亡的人的脱相严重的容貌,他脱相的似乎没有太严重。他躺在床上,安静的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化妆的时候我发现他长得很清秀,要是能活着一定是个很招人喜欢的男孩子。

晚上因为有一些事我在值班室待了一会,回家的时候刚好路过太平间。那时候黑灯瞎火的,我往里面瞥了一眼,却发现了那个男孩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我当时吓了一跳,毕竟不信鬼神之类的,我大着胆子又看了一眼,心里暗想应该是朋友之类的来做最后的告别。

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那个男孩子也很年轻,他抬头看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神色很平静,眼圈也没有红。

我看到他紧紧地握着那个去世的男孩子的手,中指上带着一个银色的戒指。

他低下头说了一句,“喂,醒醒,该回家了。”

他对我歉意的笑了笑,说完这句就走了,没有任何留恋,但是却让人平白的感到他那种不愿意相信的难过。

等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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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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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我记得这几年有一个游戏特别有名,是叫荣耀是吧?

年轻那会,我也特别喜欢玩这种,现在老了,玩不了咯。

我要说的事也是在这个游戏里面发生的。

当时我进的公会的一个团里有两个人游戏打得特别好,但是我记不清叫什么了。嗯,俩男的,整天唧唧歪歪的。

有他俩的时候抢boss总是特别容易,但是不足之处就是其中一个人总是要走很多材料,美名其曰研究。

蛮不要脸的。

后来,他俩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长时间,搞得整个团的人都以为他俩私奔去了。

又过了很久,其中的一个人才出现。那时候抢完boss后他异常的什么都没有拿,有人就打趣到是不是失恋了被甩了,但是一向秉承着猥琐的那个人居然什么都没说。

那天晚上刚好我加班,大概是十二点吧,他突然又上线了。我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开了语音,停了很久,告诉我们,那个人去世了,是车祸。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

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说别难过节哀之类的。

他一下子就哭了,很难想象,原先那么觉得那啥的人,面对朋友的去世,也会哭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

从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上过线。听会长说他好像换了个号要进职业圈,同时因为工作变动我也没有再碰过那个游戏。

还能记得那个人的账号名里带着一个秋字,然后巧了另一个人名字里也有秋,而且还常在那得瑟。

名字究竟叫什么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应该是一秋之叶。

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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